一整天下來只忙兩件事情,一個是跟老師一起改conference paper(三點meeting時老師還問我:對於研討會舉辦地點,有沒有特別的偏好,因為這我們接下來要投的研討會辦在葡萄牙,我笑說:只要有點數我哪裡都去,心裡想著:反正都是順便去玩哪裡都好),另外一個便是改OOAD第二次作業(總共18份文件),我發現我真的越來越狠了,不少組的作業被我打不及格,最高分不到八十分,上完電腦圖學課後問老師一些貼圖的事情完就準備回家了,在反貪腐大道上,我坐在腳踏車上等紅燈時,我看到一群年輕學子在人行道上發衛生紙和競選傳單,我雖然沒拿(我不想讓那張傳單被成垃圾),不過我明顯感受到這次年輕人真的開始願意參與政治了,這是個好現象,我禮拜六猶豫好久,到底要不要在部落格上寫關於選舉的文章,考慮的原因之一是我目前的立場已定,文章不可能是客觀中立的,文章一發大概又是口水戰四起,而且我的很多固定讀者恐怕都對政治沒興趣,但看到他們願意站上街頭(不論他們是不是工讀生),我覺得我在我的部落格上發表我支持的候選人有什麼不可以,因此,我決定在選舉前剩下沒多少篇的機會,寫寫我對這次選舉的看法,對於不喜愛政治文章的,可能得到選舉完後,這裡的文章才會回歸正常。

  前陣子,四位笨蛋跑到人家總部前被堵,於是有了天上掉下來的禮物之稱,因為對選情造成的影響真的很大,不過,才沒多久,謝陣營也回送了一個禮物,而且這次響應更大,可能的原因之一是這位話題人物之前實在太誇張了,這次更是變本加厲。但也趁這個機會,看看兩陣營的格調吧!我想先確認一下,我們這次選舉是在選總統,不是選鄉縣市鎮長或是立委民代,因此對於兩方的格調要求,是否應該要高一點?我想答案是肯定的。

  先以四位笨蛋的事情為例,我從所有的電視畫面中看到的(包含民視的畫面),我只看到四位笨蛋被困在電梯裡進退不得,被包圍的群眾罵囂張之類的言語,接著就有人喊文件被偷,他們是現行犯等等,先不論立委有沒有職權可以視察(我沒空去查證但我也覺得應該沒有),那位喊抓賊的先生,肯定沒大腦,自己掉了東西卻反問被擋在門外的路人說:『東西是不是你偷的?拿出證據說你沒偷,不然我要叫警察來...』又或者是這四位笨蛋其實都是身懷絕技的高手,在眾人包圍的情況下,神不之鬼不覺地偷完東西卻被困在電梯口。好,那這跟格調有什麼關係?時間往前推,綠營的市議員之前也以視察為由,到馬政營的競選總部探視,奇怪了,怎麼卻沒被包圍住呢?反過來,這位有孕在身的議員還被現場的工作人員小心地帶著四處探查消防設備,同樣是民代視察,雙方陣營的處理態度時在天差地遠,格調孰高孰低馬上清楚可見。

  再看莊主事件,選舉難免會有負面攻擊對手的言論(雙方我都不樂見),特別是針對家人或人身攻擊等,不過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道歉也就好了,不過從道歉的態度上,也可以看出雙方的格調,四位笨蛋事件後,在記者會上,馬先生和其他人的鞠躬,就算是演戲,也讓人覺得是真誠的道歉,但莊主事件後呢?電視前謝先生冷冷的解釋莊主的身分,和最後大腦需要轉個彎思考才知道是道歉的話,看了實在很難過,道個歉有這麼難嗎?一個不知道道歉的人,真的有辦法反省嗎?特別是當執政失敗後口口聲聲說會反省的陣營來說,一個真誠的道歉更是重要了,我不在乎莊主是不是黨員或是競選幹部,他的關係和謝陣營就是脫不了勾,就是應該道歉,也許謝先生過陣子也會演戲性質地再道一次歉吧!

  道歉很重要,那接受道歉的一方呢?布袋事件後,馬先生已經到過歉,可是卻還是常常聽到謝先生把這件事掛在嘴邊,三不五時就調侃一下對方,你若不接受道歉,明講就好,別好像接受道歉卻暗地裡利用這事件,完全不像是一個總統的格調。以更長遠來看,一個主張和解共生的人,在白色恐怖篇的廣告中,卻要家長去告訴小孩,過去的政黨怎樣迫害人民怎樣傷害民主,如果把歷史畫面調出來,當時的李登輝總統兼黨主席,在228紀念公園已向全國人民道過歉,甚至人民也用選票讓國民黨失去執政,八年過去還老是打著這過去的傷痕,這是一個應該往前看帶給人民希望的總統應該有的格調嗎?講句難聽的,如果真要家長把過去的事情告訴小孩,那是否也要請家長把過去八年的失敗也一併告訴小孩?也許是多餘的,因為很多剛取得投票權的年輕人都是這八年執政的受害者,對他們來說過去傷痕給他們的影響遠不如切身之痛,一個有格調的總統是讓這些人擁有希望,而不是加深他們身上的痛苦。

  總結,沒有總統不犯錯的,即使是甘迺迪或羅斯福等有名的總統,就職生涯都難免有些錯誤的決策,但一個做錯事會道歉的總統比不會道歉整天強辯亂辯的總統要好,一個撫平人民傷痛的總統比在傷口灑鹽的總統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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