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零點三十分,
還好搭上最後一班捷運的我走在板橋的街上,
我發現我還蠻喜歡這時候的街道,
寧靜卻又不失一個城市的生氣,
不過到家後卻是被老媽罵了,
當我打開冰箱想要喝水時看到剩下來的晚餐時非常愧疚,
對不起,我下次會先打電話回家...
其實昨天聊了很多東西,
例如書怡的方向,
要跳槽?還是回台中做旅館服務業?還是去澳洲邊打工邊學英文?
我的感覺是她進入職業倦怠期,
特別是她在光寶已經待了三年了,
我到建議她跳槽到當初願意錄取她的華碩試試,
雖然只會更累不會更輕鬆,
但我覺得工作有時候是需要遠景和成就感,
有了這兩項即使再累,
也不會有種茫然的感覺...
而華碩讓我有遠景和成就感的感覺。
在紐約紐約地下室吃飯時她提到北歐魅力那本書,
然後問我一句話:在台灣,工程師有可能準時五點下班嗎?
我想這個答案全台灣的工程師應該都是回答No吧!
不過我自己有時候會有另外的想法,
特別是從某本書得到的想法,
我們對時間的利用效率是不是不夠高呢?
在致伸打工的那段期間,
雖然我五點就離開公司,
但我會把程式帶回家寫所以不算準時下班,
不過Eric(當時的上級兼我後來碩士口試的口試委員)卻一定準時六點離開公司(他九點上班),
至於他會不會把工作帶回家我就不清楚了。
我知道書怡在想些什麼?
因為我曾經也有過這些疑惑:為什麼工程師總是在賣命...真的是在賣生命Orz
目前我無法給一個肯定的答案,
也許要等到我就業後或是我退休後才有辦法知道這個答案吧!
至少我覺得既然是Never End的人生...最近很常聽到的廣告詞,
也許也意味著Never End的加班吧!
回到標題,
這是昨晚大多數時間談的話題:感情,
不是咱們之間的...極少數,
但在新光信義店外的椅子上時,
我曾說過:
內心裡有兩個半的影子,
而這兩個半的影子目前都是單身,
其中兩個我確定是影子,
因為是抓不到的影子,
剩下的半個,
我反而不知道為什麼是半個?
以外表、年紀、個性各方面來說,
都是很好的對象,
但似乎還是個影子...
書怡問我:我在害怕什麼?
可能是害怕歷史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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